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= 現代大學,泳隊鹿代x井陣

= 可能OOC,人物屬火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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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獲得優勝當天,木葉丸大手筆的請泳隊全體人員吃燒肉大餐。一行情緒高昂的人坐在餐廳內,甚是嘈雜,多的是歡笑。


由於心情好,井陣的啤酒一杯接著一杯,不得說井陣其實挺能喝的,三大杯啤酒在配著燒肉及垃圾話之下,不知不覺的乾了。


「井陣,別再喝了。」鹿代小聲的在他耳邊說,伸手替他擋了學長遞來的酒杯。

 

井陣雙眼炯炯有神的直視前方,偶爾打幾個嗝,不瞭解的人乍看之下還以為他好端端的沒事。但身旁的人可是鹿代,井陣喝醉的樣子他怎麼不知道?那張狠毒的嘴都閉上了,特別的安靜。


「是鹿代啊?」井陣將臉湊過去才辨識清楚和他搭話的人是誰。「你也喝吧,今天不醉不歸喲~」他把鹿丸手中的啤酒奪來,往鹿代口中猛灌。


「咳咳……你別、咳……鬧了。」井陣醉歸醉,至少見鹿代嗆著了,還會停下來灌酒的動作,騰出一隻手拍拍他的背。


「隊花!我送你回去吧!」坐在兩人對面的撰歌學長突然起身,他身子搖搖晃晃的,一手還揮舞著酒瓶,鹿代嘆了口氣抬手擋在井陣額前,就怕他被砸中。


「不用!我有鹿代呢……嗝、對吧鹿代醬?」井陣搭上鹿代的肩。


「鹿代……醬?」鹿代扯扯嘴角。


「所以,我要回家了。」話落,井陣便倒進鹿代懷裡。


「唉…真麻煩。」背起醉倒的戀人,鹿代攔了一輛繼承車,報了井陣家的地址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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抵達目的地後,他將人拉下車,可能是晚風冷了些,井陣顫了一下,整個人站的直挺挺,看上去挺精神。


「喂,到家了,有辦法自己洗澡嗎?」鹿代在他身後問,卻遲遲未聽見回覆,他向前探去,發現井陣的眼神仍舊直勾勾盯著前面。


「洗澡?鹿代醬……幫我洗。」他喃喃一句,轉過身把自己整個掛到鹿代身上。


這傢伙醉倒真的好麻煩,下次絕對要好好盯著他,別再讓他喝酒。鹿代在心中立下了承諾。


他不是第一次進井陣家,只不過平常都待在客廳或對方房間,其他地方倒是不常踏入。鹿代將兩人鞋子擺整齊,憑著格局及淺淺的印象推斷出浴室的位置,將這黏人的無尾熊抱進去。


等待熱水放滿浴缸的同時,鹿代褪去兩人身上的衣物,一邊欣賞著井陣因為喝酒而染上一層紅的肌膚。井陣衝他笑了笑,主動吻上他,不太熟練的用舌頭交纏住對方,很快的,主導權回到鹿代手上。


他加深了這個吻,充滿侵略性的又啃又咬,井陣被他吻的喘不上氣,他嗚咽幾聲,推著鹿代的胸膛想拉開兩人的距離。


「我……嘔!」鹿代終於察覺對方想逃開的原因,他眼明手快的閃過井陣的嘔吐物,並把他壓在馬桶前。


「嗚嗚,鹿代好粗魯。」井陣的嗓子有些沙啞,因嘔吐的關係讓他眼中帶著淚,看著有些心疼。


「真是抱歉啊。」鹿代無奈的笑著。「下次別喝那麼多。」


吐完後井陣昏睡過去,不論鹿代怎麼搖晃對方都沒有要醒來的趨勢。他雖然嫌了一句麻煩,但還是很老實的幫井陣抹上沐浴乳。


「嗯……」一路洗過頸部,胸前,腰際,大腿根部,井陣時不時發出微弱的呻吟,這讓鹿代的下身開始脹大。


「真是自作孽。」鹿代將自己也徹底洗幹凈後,又抹了一些沐浴乳在井陣的分身、囊袋上,仔細的清潔,而後一只手指小心翼翼的推進對方的後庭。


「嗚嗚嗚……」身後的異物感讓井陣醒過來,酒意也退了三分。「鹿代?」


「寶貝乖,幫你洗乾淨。」他輕聲的哄騙著,井陣皺了皺眉不再說話,不就是等等要做什麼才要洗那裡嗎?他臉上染上一層紅暈。

 

「寶貝,平常自己在家都在做什麼?」鹿代問,對於第一次進入應該都會很排斥,但不知是浴室內的熱氣所致,他此刻卻覺得進入裡頭異常的容易,內壁不僅溼潤還很乾淨。


「今天……媽媽不在,鹿代想做什麽都可以喔。」也不知井陣是不是還在醉,但他這樣答非所問,讓鹿代呼吸又重了些。

 

所以這人傍晚在泳池盥洗的時候就自己清理過了嗎?鹿代感覺自己剛剛喝的那些酒發揮了效力,整個人腦袋嗡嗡作響,下身脹的發疼。

 

真想在浴室就直接把他吃抹乾淨。鹿代腦中閃過一個念頭,理智卻告訴他不能這樣做。

 

「自己把身體擦乾,幫你吹頭髮。」沙啞又性感的聲音環繞在井陣耳邊,他身子被扶起,透過鏡子,他看見身後的人發紅的耳根和頸部。

 

井陣喜歡看鹿代隱忍情欲時的表情,喜歡聽那壓抑的嗓音。他重重的吐出一口氣,轉過身攀上鹿代的脖子,舌頭先是舔舐對方的唇,接著再輕吻一下唇瓣。


這一吻讓鹿代徹底斷了理智,他扔下毛巾及吹風機,把井陣抱到床上。井陣覺得自己幾乎是被砸上床的,還未等他反應過來,眼前的人就直接吻上來。


他急促的親吻著井陣柔軟的唇,手搓揉這胸前的挺立,另一只手也不閒著的撫摸著他的腰線。


「嗯……你別一直摸……」被鹿代摸過的地方都發燙了起來,井陣難受的扭腰閃躲。


「你才別扭了。」火熱的鼻息沿著耳根一路往下,麻癢和濡濕從頸上蔓延到胸前,唇舌終於從濕熱的交纏中解放,井陣正想喘口氣,便感到胸前一痛,頓時清醒了許多。


「啊!走開,不喜歡……會痛……」


「喜歡哪裡呢?」黑夜中,他藉著窗外灑進來的月光看見鹿代炙熱的眼神、微微皺眉的禁欲表情。


這樣的鹿代……好性感。心想著,井陣雙腿主動纏上對方的腰。


「啊!鹿代…」井陣驚呼,對方迅速低頭含住自己的下身,原本就敏感的地方突然進到又濕又熱的口腔裡,如觸電般的快感讓他狠顫了一下,井陣弓起背脊,整個人反射性的想往後邊退,但雙腿卻被緊抓著按回原處。


鹿代靈巧的舌尖在柔嫩脆弱的鈴口處輾轉吮吸,爽快的愉悅感直沖腦門,他抓著鹿代的散落的髮無聲嗚咽著,只覺得下半身都不是自己的了。


「等……我要射了、哈啊……」一陣抽搐,下身還沒來得及從對方嘴裡退出來,便忍不住達到高潮。


井陣仰躺在床上喘著氣,還停留在高潮的餘韻裡,卻突然感到一陣天旋地轉,他被翻了過來,好像有什麽濕潤的東西在後面侵略著。


鹿代將井陣射出的精液含在口中,用舌頭一點一點的注入後穴,原本就柔軟的穴口現在多了潤滑更是容易進入。


試探性的伸入一根手指,初經性事的地方仍然有些緊繃,鹿代模仿著抽插的動作,時不時的在裡面胡亂搔刮按壓一番。


井陣覺得這樣很不舒服,發出嗚聲抗議著,雖然鹿代不覺得這是抗議。發覺自己抗議無效後,井陣愈來愈緊張,這個姿勢看不見戀人,加上後頭不熟悉的感覺,讓他頓時沒了安全感,後穴也不自覺地縮緊了些。


「啊!」前所未有的酥麻讓井陣叫出聲,接著便後悔自己沒有好好忍住。

 

鹿代在找到了身下人的敏感點後,惡劣的刺激著那裡,他不是可以去戳刺,而是每一次都剛好擦過附近,想徹底挑起井陣的情慾。


擴張到三根手指,井陣終於主動起來,他轉過身抓住鹿代在他體內玩弄的手,從自己身體裡拉出來。


「夠了……進來吧。」看見對方充滿情欲的眼神,鹿代眼神暗了幾分,所幸僅存的理智還告訴自己不能傷害他。

 

鹿代一手掐著井陣大腿根部將腿分開些,頂著兇器緩緩進入。漫長又持久的疼痛,這種緩緩被劈開,無處可逃的侵略感讓井陣感到害怕,他往前爬,無奈腰被鹿代緊緊扣住。


「寶貝……放鬆……」挺進了一半便無法再進入,他緩慢的在腸道及穴口來回磨蹭,帶起一股難以言喻的麻癢,井陣的腿微微發顫,剛釋放過一次的分身重新有了反應。


感到對方不再那麽緊繃,鹿代重新向裡推進,直至整根沒入。進入到深處時井陣耐受的嗚咽一聲,手指沒辦法開拓到這裡,所有的不適感讓他想中途放棄。

 

前端被內壁緊緊壓迫著,鹿代無法再忍下去,他開始動了起來,每一下都用力的朝最深處頂去。


「嗯……哈、輕點……」

 

鹿代已經失去理智,他沒有照著井陣的要求放輕力道,反而抓住他一邊的膝窩扳到最開,井陣從原本的跪姿變成趴臥在床。


「嗚、啊啊啊…鹿、鹿代…」近似哀鳴的低吟細碎的從枕頭中傳出,每一次的撞擊都準確的落在敏感點上,井陣覺得自己會被操到壞掉。


感覺到腸壁愈縮愈緊,鹿代倏地拔出性器,將井陣翻回來面對自己。


「我們一起…」說完鹿代將人按在被褥裡,兩只白皙的腿被架上肩膀,身體折成了艱難的角度,濕潤的後穴再次被粗大的性器狠狠撞進。

 

鹿代又是一陣猛攻,伴隨著輕微水聲,劇烈的抽插起來。井陣眼眶裡蓄積已久的淚水滑落,眼角紅成一片誘人的顏色,鹿代忍不住俯下身親吻,沿著他側臉的弧度吻去耳側。


「井陣、井陣、我愛你……」鹿代在他耳旁低語,井陣聽見這句情話時,性器突然抽動了幾下,噴發出液體。後頭絞著性器的腸壁收得更緊,一陣一陣的痙攣著。

 

鹿代咬緊牙根,抽插速度又往上提了些,每一下都退到穴口再重重的插入,用力的操著井陣的敏感點。


「不要了!哈嗯……啊!鹿代!放開我!」井陣聽見自己喊出陌生的哭叫,呻吟轉成急促地喘氣,前端又開始滲出白濁,原本勾在肩上的腿因為過大的動作掉到了手肘。


鹿代沈浸在追逐快感的抽插頻率裏,在最後一次特別深的進入後,低吼著射在裡頭。


兩人平覆了呼吸,井陣無力的枕在他的胸膛,覺得下半身都麻了,後頭也腫脹發熱,腿間黏膩的液體讓他更不舒服。


「幫你清理一下吧。」縱使麻煩,鹿代還是起身抱起井陣,當他們到浴室門口時,竟發現裡頭有人在使用。


井陣酒意全散,臉色慘白的看著他戀人。好在鹿代即時反應過來,趕緊把井陣抱回房裡,鎖上了門。


「麻煩死了,裡面是你媽?」他以氣聲詢問。


「應、應該吧?」


「是誰說今晚家裡沒人的!」鹿代雙手拉扯著井陣發白的雙頰。井陣捂著被捏紅的臉,一臉無辜,半晌後想起自己好像在不久前對鹿代說過自己媽媽今天不在家。


腳步踏過房門口,聞聲漸遠後,鹿代好一陣子才又抱著井陣進浴室。


「啊……」井陣捂著嘴,眼神隨處飄移,想忽略穴裡正在『正直』的清理的手指。


「噓,忍耐一下。」這是要怎麽忍耐嘛!井陣發現自己是真的無法不在意在腸壁裡轉來轉去的手指,重點是還時不時碰到那個點。


鹿代也忍的很辛苦,正值血氣方剛的十九歲,眼前站了個全裸的愛人,現在又是翹起屁股的姿勢,鹿代很想把手指換成自己勃發的陰莖。


想著想著,就真的這麽做了…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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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伯母……早。」隔天鹿代下樓,井野正在做早餐,他尷尬的打聲招呼。


「昨天看到多了一雙鞋子,就在猜是鹿代的,謝謝你送井陣回來。」井野回頭笑了笑,轉回去處理鍋中的煎蛋。


「呃、不會,不好意思昨天都喝了一點酒。」


「沒關系,井陣沒給你添麻煩吧?」鹿代笑而不語,麻煩嗎?自然是麻煩了,不過他很樂意接受這個麻煩。


「伯母,井陣頭還有點痛,我可以端早餐上去給他嗎?之後會整理乾淨拿下來的。」


「哈哈,你們平常住宿難得回家,整理的事我再做吧。」井野拿了個托盤,上面放著兩人份的早餐及解酒的兩杯牛奶。


「謝謝伯母。」看起來……昨晚的事應該是沒被發現吧…?鹿代放下一顆忐忑的心緩緩走上樓。

 

「起來喝點牛奶吧。」把托盤放上書桌,鹿代掀開棉被的一角,吻了床上人的眉心。

井陣忍著疼痛起身,哀怨的瞪了鹿代一眼。


「第一次,覺得怎麽樣?」鹿代笑著回望他,拿起發圈梳理自己的頭髮。


「變態、人渣、禽獸!」

 

唉……麻煩,綽號又多了一個。


「都怪我家寶貝……」放下整理頭髮的手,他俯身靠近井陣耳邊。「太性感了。」


耳邊的熱氣讓井陣一陣酥麻,還沒豎起的及肩短發紮在鎖骨上,他覺得癢並推開眼前的人。


「我……最討厭你了……」


「我也覺得你最麻煩了。」鹿代扣住對方的後腦,給了一個纏綿深情的吻。

 

.EN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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